诚。”
“你得意思是说,我怎么拉拢他其实都没用,他只听命田无镜?”
“是的,主上。”
“这就难搞了,我本来想着将这支人马吃下来,造成一个既定现实,再跑去和田无镜撒个泼打个滚,估摸着田无镜也就应下了。
现在这个高毅没办法降服,他不点头,这支人马还是啃不下来啊。”
“主上,这支兵马的原本统领可是信宿城的总兵任涓。”
“呵,自家兵马就是自己手心里的肉,怎么可能舍得送给人去?任涓那里也是决计走不通的,当初去田无镜将这一千骑划拉出来,在我看来,本就有着敲打任涓的意思在里面。
再说了,喝酒时可以拍拍胸脯说是自己人,但真正地算账时,任涓那帮老靖南军将领,可不会真的拿我当自己人看。
算了,这饭就先不请了。”
“是。”
“得找机会再去跟田无镜见个面。”
对靖南侯,郑凡一开始是很敬畏,随后是畏惧,再之后,则产生了一种大哥哥照顾小弟弟的情绪。
这世上,也没几个哥哥能救自己弟弟两次命吧?
“靖南侯上次和晋国剑圣一战,可能身上的伤还没好利索呢,奴家库房这里有不少天断山脉盛产的草药。”
“光送这点礼可不成,田无镜是现实主义者。”
“那该如何做?”
“除非我们愿意将我们的作坊,拿出去和田无镜的靖南军分成。”
“为了一千靖南军的话……主上,可能有些不值当,而且,我们的作坊还没建起来。”
“我知,我知。”
想得到些什么,就得同等地付出一定的代价。
“实在不行,就只有养寇自重一条路了。”
郑凡眯了眯眼,继续道:
“这次在天断山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