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
若是在大楚,难度大一些,不过也不是不好办,找个落魄贵族子弟,杀了代替,先把入场券拿到手,至于接下来是高举贵族精英主义还是王侯将相宁有种乎的大旗,看风向呗。
好比戏台上的戏子唱戏,
唱什么本子就扮什么相,
所求一样,
看官打赏。
但至于说是从什么时候开始,
瞎子鼓动造反时,不再那般“理所当然”,不再那般“顺理成章”,而是得借助于“朝廷先迫害了咱们”“皇帝先对咱们动手”“我们要做好保护自己的准备”这些说辞理由的呢?
因为无法否认的是,
眼下这大燕国,
不仅仅是姬家的大燕,也不是南北二王的大燕,也是他郑凡的大燕。
他的存在,已经为这个国家,开辟了一个中央王朝的雏形与时代。
回眸一看,
那些尚黑普遍着黑甲的骑士,无论是否是自己的嫡系,他们都极为兴奋且忠诚地在他郑的指令下,策马冲锋。
那一面在风中一直飘扬的黑色龙旗,
看久了,
也就看顺眼了,
也就……懒得换了。
“大燕忠良”,本是郑凡喜欢拿出来自嘲的一个自称;
可偏偏,
他却做得比大燕史上任何忠良做得都多,光论战功与功绩,曾经的南北二王,都得被他摄政王甩在身后。
我若反了,
那另当别论;
可我还没反呢,
你就敢先蹦出来被顶礼膜拜成九五至尊,
怎么,
真当我郑凡是吃白饭的么?
这是一种很朴素的观念,也是一种这么多年来,潜移默化的代入。
隆隆的铁蹄,时刻在耳畔边回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