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只能再度出发。
三爷刚回来还没和扈八妹腻歪够呢,这就又得公差出门,心里有些抑郁。
干脆闷头闭眼策马奔腾,时不时地还张开双臂以配合颠簸,知道的,晓得他在骑马,不晓得的……
而樊力则是老样子,靠双腿奔跑,落后了一点,却看见了在不远处有一人背后插着好几根彩旗,骑着貔兽向自己二人来时的方向疾驰。
樊力眼睛瞪了一下,确认自己没眼花,马上加速,靠双腿追上了骑马的薛三,扭头,对薛三喊道:
“你快勒马!”
三爷认为樊力这憨批在嘲讽自己,直接回骂道:
“快乐你马勒戈壁!”
“………”樊力。
…
自南门关而来的信使,入了奉新城,而后直入王府。
递送上军报后,信使就直接累得昏厥了过去。
接了军报的肖一波见状,心里“咯噔”一下;
做了这么久的大管家,负责接收传递这些也算是见多识广了,有时候,情报的紧急与否,它不看信使骑的是什么,也不看其背后插多少根彩旗;
就看这信使递交出情报后会不会昏厥,
昏厥了,
就必然是十万火急!
肖一波不敢耽搁,直接跑向签押房,恰好瞎子手里拿着一些卷宗需要和四娘商量一下财政上的事儿,见肖一波急匆匆跑来,抬手一挥,肖一波手中的军报就被拘到了他的手中。
“北先生,信使晕了。”
“知道了,好好照顾。”
“是,先生。”
肖一波抿了抿嘴唇告退。
军报上有封泥的,注明其是从哪里发出的,在见到南门关三个字后,瞎子笑了。
他拿着军报走入签押房,四娘正在里头整理着货单。
“南门关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