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这可是燕人的待遇,我楚乾以及当初的晋国,则都像是这般的蠢货。”
“儿啊,得亏是算好了,要是没算好……”
“爹,你得习惯,得习惯这样继续去拼命,这一仗下去,等归国后爹你就是众望所归了,咱们自家人是知道年尧不是庸才,但年尧统领的皇族禁军只能被燕人压着打,但这一次……”
“让爹再缓缓,爹现在不想去想这些。”
“是。”
谢玉安没有再继续打扰自己那受了惊迟迟无法恢复的老父亲,而是转身,走向了另一处军寨。
乾楚联军的军寨,合并在了一起,战后一时间也懒得再分开,在舔舐伤口时,大家的脾气,往往会变得更柔顺一些。
乾军那里的状况不比楚军这里好多少,只会更糟。
甚至,隐约还能听到有士卒发了疯一般的嚎叫,不是受了伤疼痛难忍,纯粹是精神上有些失常了。
谢玉安看见韩老五坐靠着栅栏坐着,其右眼被包住。
韩老五本是西军出身,后犯了事儿被贬谪出了西军,但却得到了身为一方节度使的赏识,招其做了乘龙快婿,也不知道多少人羡慕他到底走了怎样的狗屎运。
后来,燕人南下攻乾,乾军三边大军没动,后方跟上的乾军上一批就被击溃一批。
韩老五当时也在溃军之中,大军一溃,任你个人武勇再高也都没有意义,韩老五只能跟着一起逃跑。
后来几年,他常常吹嘘自己在乱军之中和那平西王爷大战了三百回合,还说那平西王爷的刀法好生厉害;
其实,当时郑凡确实瞅见了韩老五,觉得是一条大鱼,准备去下闷棍,哦不,是闷石头。
但那韩老五一枪挑翻一名燕军骑士的姿态实在是过于神勇,让当时还不是王爷的平西王直接选择了认怂;
所以,一定程度上,韩老五的吹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