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口,就直入主题。
“姚师是个洒脱的人,朕很喜欢姚师这种性子,如今局面下,再客套再虚应,已经没什么意思了。”
姚子詹点点头,道;“陛下说的是,所以,老夫这次来,是带着极大诚意的。”
“那就让朕听听,姚师的诚意。”
姚子詹站起身,道:
“陛下,十年前,诸夏四大国,乾楚晋燕,那些小国,实则无力翻起什么大浪。
然四大国互相制衡之际,也有自己的威胁。
我乾国有西南土司之乱,平而又叛,周而复始;
楚国有山越之动荡,燕有蛮族之威胁,晋有雪原之隐患。
现如今,
局面已然大不一样。
燕人尽吞三晋之地,蛮族王庭被踏灭,野人也被一道雪海关,完全拦住了威胁,平西侯府的羁縻之策,老夫看起来,都不觉拍案叫绝,甚至,我家官家,也已将平西侯府对野人之策,用在了对西南土司的身上。
燕人,
西边蛮族之祸已平定,一甲子之内,蛮族很难再给燕人带来什么威胁;
雪原被平西侯府驯化,平西侯一声令下,近乎可以直接自雪原调动起数万野人兵马为己用。
燕地贫瘠,晋地,其实也比不得我乾楚之富饶。
但燕地加晋地,整个北方,已然全部在燕人掌控之中。
燕人的疲敝,是需要喘几口气,燕人的筋骨,已经打磨得很好了。
一旦这几口气缓过去,
我乾楚,危矣。”
姚子詹又道:
“这次燕人攻楚,实则是其狼子野心之表现,也证明,时下无论是我乾国还是陛下的楚国,都无法再独自抗衡燕国。
我们两家一直期待的燕人内乱,没有发生;
我们两家一直期待的燕人老皇帝驾崩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