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带来一路兵马,将范府给控制住。
这种防卫程度,就算是剑圣这种级别的存在想来救人也几乎不可能。
年尧依旧被绑着,八王爷倒是被看在和郑侯爷是“亲戚”的份儿上,不仅混了顿饱饭,身上也没锁缚。
八王爷也是个热心肠,见年尧鼻青脸肿的很是痛苦,主动过来想帮年尧解开捆绑,但尝试了很久,却因为自己力气小,解不开。
锦衣亲卫用的锁绳那可是薛三自己设计的,专门拿来捆高手的。
八王爷最后连牙齿都用上了,还是没能扯开丝毫,反而越弄越紧。
“嘶……好意领了,您歇歇吧。”
年大将军只能开口求饶。
八王爷讪讪一笑,坐到了地上,看着年尧,道:
“大将军运气不好啊。”
语气里,并没有年尧丢下他自己去逃命的愤慨。
因为当时年尧已经将原因很直白地说给他听了,且年尧自己也说过,大概率是逃不脱的,但总得试试。
最重要的是,
俩人现在都是阶下囚了,再在这里互相带着怨恨地“撕咬”,也实在是没趣儿。
年尧本想说命不好,
但脑子里浮现出的是自己用刀片划开阿铭脖颈后阿铭看向自己的平静眼神;
唉,
已经不是命不好了。
“这样也好,怕王爷您一个人在这里寂寞,奴才来陪陪你。”
“得,我现在可担待不起,都到这儿了,你也就别自称奴才了,咱也不自称孤了,阶下囚阶下囚,不说自暴自弃自怨自艾什么的,但也别搞这些臭规矩,平白地让人家看笑话。”
年尧调侃道:
“总得让他们觉得我大楚是礼仪之邦不是?”
“呵呵,这话一般是拿来形容乾国的。”
八王爷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