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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府邸里也就剩下两个女人了。
且不提锦衣亲卫在外围的保护,光是魔王们时不时地监控外加对蛛丝马迹的拿捏,就足以排除掉那些杂七杂八事儿发生的可能,更别提侯府地下,还有一位侯爷的干爹一直盯着家宅安宁。
别人家是将先人供奉在祠堂里,取一个象征性的保佑作用;
平西侯家的先人,起的是实质性的物理作用。
郑侯爷在身旁空出的石凳上坐下,
开口道:
“挺好。”
除此之外,再多的言语,一时间也说不出来了。
……
侧院外,
显露出了瞎子的身影。
瞎子左手搭在自己右臂上,轻轻地弹捏着。
而此时,
一块红色的石头飞了过来,来到了瞎子的身侧。
“这个局面,你应该想到了才是。”瞎子说道。
魔丸不语。
“我喜欢看到这一幕,真的。”瞎子继续道,“赵九郎当年为何要对杜鹃下手,现在看来,他可能是错的,但那是建立在他已经做了的基础上。
他要是没做,还能是错的么?
咳咳……”
瞎子轻咳了两声,
“到底是不一样的,有了血脉子嗣,有了传承,家,还是那个家,但家,又不是那个家了。
对天天,那是给田无镜的一个交代;
那么,
对自己的孩子呢?”
一道黑色的婴孩身影自红色石头上显现,扭头,看着瞎子。
“我知,我知,你也是孩子;但你更应该知道,我忍你忍了多久,大家都是为了玩,都是为了有趣,都是为了让这日子,不至于颓唐和荒废掉了。
你玩够了,不,是既然你玩不下去了,那必然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