凶地,大家的第一个责任,其实不是保命,而是尽量别连累同伴或者盟友。
所以对待违反规定的人,做出任何处置都是不为过的。
但是我诀感觉到了背后有一道刻毒而又哀怨的眼神,在死死的盯着我。
不用看我就知道是那无腿女的眼神了。她很显然对我的处理不满。
这种自小就在温室长大的娇娇女,是不会明白在这阴邪鬼地里,我没有丢下她不管,已经是她天大的荣幸了。
并且,我还算得上是她的救命恩人。如果刚才不是我的菜刀飞出,将那鱼身人头怪劈倒,说不定她就和她的女伴一样,葬身鱼腹了。
这种不懂感恩的人,带着也是个累赘。
也有小部分人,同样显出了不服气的神色,他们看向那无腿女的眼神,充满了同情。
很显然他们是不满我做出的处理,觉得应该为那无腿女说句话。
但是又没有谁真的站出来为他说话。
这些人其实个个都精得很,心里自然也是衡量过利害的。为无腿女站出来说话也是得冒风险的,而且不会为他们带来什么利益。
我把他们的神色都看在了眼里,冷笑不语。
稍作休息后,我们继续出发赶路。
……
那短腿女子遭到了大家的嫌弃,我也没有安排谁去搀扶她,谁也不想被她拖累。她的女伴大哭着求我们都没用,唯有自己背着她走路。
我走在前面时,总是感觉到背后道道怪异的眼神扎来,我知道那是还在位无腿女打抱不平的人。也只是含笑不语罢了。
途中,我们受到了一股原始人的觊觎和袭击。
那股原始人也有十来个,个个满身污垢,披头散发,一路上神出鬼没的,远远尾随着。在走出十多公里的路后,他们感觉我们的力气耗得差不多了,就突然从四面八方蹿出来发动袭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