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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胜见我转来转去疑惑道:“一柏,你找什么那?”
我没有兴许陈胜会有,“有没有罐子,不透明的,最好有个盖子。”
“带盖子的没有,倒是前两天明仔买了个花瓶,不透明,你要干哈呀?”我略微有些囧,陈胜一个南方人,被我和岑景明拐带的,已经不说干什么了,而是一口一个干哈啊!
“没盖子也行,明仔买花瓶干哈啊?”
陈胜猥琐一笑,告诉我,生日宴后我们的团支书封愉封大女神因为前女友事件非常生气,明仔买了封女神喜欢的百合花也被扔出来了,秉着鲜花无罪的信念明仔买了花瓶回来插着,日日对逐渐凋零枯萎的鲜花哀怨不已。
岑景明这个畜生,都什么时候了竟然还想着泡妹子,正在念叨间,岑景明推开门进来了,有些急切的拽着我,“一柏,快走,出事了!”
看他急的满脸冷汗,我连忙将半身鬼塞到花瓶里,抓起外套就跟他下楼,外面不知道什么时候下起了雨,东北的秋雨凉的很,寒人心骨。
岑景明一脸的悲恸,“秋灵出事了,早上从咱们学校回去,就被一辆车给撞了,刚出抢救室,现在昏迷不醒,一柏,你告诉我,我和秋灵头上的黑气是怎么回事!”
看他的模样,显然是吓坏了,这几日频发的意外已经让他心力憔悴,岑秋灵的车祸成为压倒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
我心里也很急切,早上看见秋灵的时候,她头上的黑气并不浓郁,不是将死的模样啊,莫非换命之人有什么异动。
“快带我去医院,你们被懂门道的人盯上了,所以你们俩才会频发意外,秋灵没有你的幸运所以才中招了,我先去看看她。”
岑景明大概也是太害怕才将我当成救命稻草,带着我匆匆赶到医院,秋灵被隔离在重症监护室,隔着窗离床有不远的距离,也能清晰的看见,秋灵头上的黑气并不是很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