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息这么熟悉的人,显然是个熟人。
“不至于吧,我可没有得罪熟人的爱好。”尽管话是这么说,但我明显从吴优的话语中感受到了不确定。
“不管怎么说,你先想想,谁最有可能。然后等我堂哥派的人过来了,我们再商量一下。”
当下,吴优这家伙就好像神经病一样,一个人在那里自言自语。
一会说这个可能像,然后又摇头否定;一会说那个看着像,转个头又是否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