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没好意思板着脸,露出笑容,说好。事后我还跟堂嫂道歉,说刚才说话冲动了一点,堂嫂叹了口气,用手刮了下我的鼻子,说我还不了解你嘛,急性子,肚子里藏不住火。
说完,就准备回厂里,说我来了,她就不用在医院里呆了,省的我胡思乱想。
我看着她离开的背影,心里还在犹豫一个问题,堂嫂做厂妹这么长时间,身上到底有没有病啊?
她走了没几步,我突然喊了她一声,堂嫂。
她站住扭头,问我还有啥事不?
我嗓子突然被什么卡住一般,这个问题问不出口,想了再想,最后还是摆手,说没事。
堂嫂脸色一红,娇笑了声,就走了,堂嫂走后,我就回了病房里,刘一波正坐在床边发楞呢,我猛地过去拍了他一下,说想啥呢?刚才我说话有点冲,别放在心上啊。
他呵呵笑了笑,说没想啥,就是在思考我刚才说的话,觉得像我们这样外地来广州打工的人,一没家庭背景,二没有人脉交往,本想着在工厂里安心的打工,却还是受人欺负,真不爽。
我说不爽,就反击,这不是你说的吗?
他叹了口气,说反击之后呢?其实你堂嫂跟我说的那些话挺有道理的,你长期跟那帮社会混混在一起,迟早有一天会被人下套,当挡箭牌,她也是想找我劝劝你,希望你不要在这条路上走下去。
我听了后,沉默了一阵,说刘一波你咋学的这么磨磨叽叽的,这可不是你的个性啊!你在厂里打工也有三四年了,外面什么情况不用我解释吧?说那么多有毛用,人家拿着刀子架在你脖子上,你就等死啊?
刘一波不能的说不是啊,我说那不就成了,与其忧心这些,不如过好每一天!
刘一波点头,笑了笑,这倒是真的。接着他话题倒是跳的真快,问我跟陈冰发展的咋样了?如果搞定与陈厂长的关系,以后在厂里上班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