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送死吗?刘一波叹了一口气,拍了我的肩膀,说:记住我的话,下一次如果不幸看到他们的时候,第一就是跑,跑不了就装孙子,千万不要跟他们硬着来,不然死的很惨。
我点了点头,心里很不平静,不过今天如果没有刘一波帮我,也许现在我正在医院躺着呢。所以傍晚下班,为了感谢他,我在厂区超市买了几袋花生瓜子,一打啤酒,提上来请他。
喝酒聊天的时候,我们互相都说了不少心事,也算彼此当兄弟了,喝到后来,我心里火辣辣的,忍不住的问了刘一波,有没有上我堂嫂的床?
刘一波听了这个问题后,噗呲大笑一声,说:“张云龙,你想多了,以前我只是吹牛逼罢了,厂妹我就玩过一次,就是上次你看到的那个,不过好死贵,我这种老油条在厂里一个月工资就两三千块钱,平日里打牌开销都管不住,哪里还有钱去玩厂妹啊?”
刘一波说完,我拿着酒瓶,一口气灌了不少,他瞅着我这样,拍了拍我肩膀,让我想开一点,说我堂嫂其实也不容易,她老公赌博输了那么多钱,一个女人在外面打工还债也很不容易。
那晚跟刘一波两傻逼在宿舍里就这样聊天喝酒,最后居然还喝醉了,脑子重的很,特别是想起堂嫂,心里就特别的不舒服,总觉得太多的话想对她说,躺在床上打算睡觉,但躺了没几分钟就难受,从床上爬起,拿着手机走到阳台的窗口,翻开电话记录,翻到电话备注为堂嫂的那行停下。
我给她拨打了过去,很快她就接了。当时时间挺晚的,差不多十一点多了,工厂外都很安静,鸦雀无声。我脑子迷迷糊糊的跟她通着电话,堂嫂接到我电话,挺意外,问我咋了?这么晚打电话有事吗?问完还亲昵的喊了我一声小龙。
我趁着酒劲,平日里不敢说的话,这次全部都说了出来,堂嫂,我现在心情真的很难受,一点都睡不着,很多事情压抑在我心里真的无法释放出来,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