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刘犀多次提醒的事情了,可是依旧有人不停地触犯这条底线,例如:杨宏。
周围的人听到了刘犀的话,一下子全部都噤声了。我依偎在刘犀的怀里,听着他的心跳声。
我是不是该感谢刘犀的到来,像我这样的人哪里值得他到处说我是他女朋友。我抬起头看着刘犀的脸,心里也不知道是什么滋味。
刘犀一直看着那边的杨宏,那句话针对的应该就是杨宏。我还在想这些时,刘犀就一把抓住我离开了教室。看样子,这次我又得翘课了。
手腕被他抓的生疼,在离开教室一段路后,刘犀还是一直抓着我的手往前走。我不知道他要带我去哪里,可我也只能任他拉着我。
“你就这么缺钱?不是说了,你没钱的时候可以来找我吗?”忽然他停了下来,但说出口的第一句话却是带有指责的。
我不敢抬头,怕看到他眼底里的怒火。刘犀见我没有说话,有些气急败坏地扣住我的下颚,迫使我对上他的视线。
“你就这么缺钱吗?”他又再次问我,还死死地抓住了我的手腕。痛,好痛。我所有的感觉都聚集在了手腕上,并没有直面回答他的问题。
“你放手!”但是这句话并没有让刘犀放开我的手,而是抓的更紧了。刘犀从愤怒变成了冷酷:“我再问一遍,你就这么缺钱吗?”
“……唔”我本来想要回答:对,你说得没错!但是话还没说出口,嘴就被刘犀堵住了。他近乎粗暴地啃咬着我的嘴唇,然后在我口中和我的舌头死死纠缠着。
过后他靠在了我肩膀上,有些沉重的喘息着。那浓重的气息吹拂着我的耳垂,让我不禁僵住了身体,不敢再做其他的动作。
嘴上的痛觉告诉我刚才经历了什么,我伸出手摸了摸,钻心的疼痛。看来是破皮了,我将手垂到了另一旁。
我以为刘犀又会把我带到宾馆里折磨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