击、侵略。本来是四方势力挤成一锅粥的乱打,变成他们两方拼得不弄死对方不罢休的地步,反而是我们和虎头帮那些人在一旁坐山观虎斗了,都想看看最后的胜者究竟是谁。
“哼,暴亨力,来得正好。”钢管男冷哼了一声说道:“通知台球室的兄弟,从东边集结,包抄他们。”
“是!”头发邋遢的青年立刻打电话执行钢管男的命令。
钢管男想了一会,又对他们说:“对了,大米,良子,你们两个就别去了,带着你们的弟兄在这附近守着就是,保护好小慧的安全。”
那个叫大米的胖青年点头道:“放心吧管哥,我会保护好嫂子的。”
“嗯。”钢管男点了头,然后又看向了我。
“我欠你一个人情,你先记在账上,我会还给你的。”
我耸了耸肩,笑道:“我相信你钢管男不会食言,但首先你最好不能死在别人手上,否则我找谁要人情去。”
钢管男轻哼一声,说:“你想说暴亨力?”
“哼,那个家伙,我迟早收拾了他。”
说完,钢管男昂着头,将他那根粗长的铁棍扛在肩上,大跨步的走出了别墅。
他还真是自信。
我无奈的想道。
和云怡慧道了别,我离开了钢管男的别墅,回到金杯面包车上。
小武不停的拍着胸脯,说:“妈呀,南哥,刚才可吓死我了,我真怕钢管男那铁棍子,那么粗的一根,要是砸在我的脸上,我估计死了以后我妈也都不认识我了!”
我单手托腮的靠在车窗边,笑了笑说:“行了,他砸的我又不是砸的你,你害怕什么?开车吧。”
小武再次重重舒了口气,发动了车子,面包车缓缓开动。
南城街区的风景在车窗外快速倒退。离开南城区的时候,我在一条大马路的十字路口上看到了两拨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