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肉麻了,车上还这么多人呢,本来还想回去喝点酒呢,这下狗粮都被你俩给喂饱了。”
我红着脸,有些不好意思的松开了,尧悦则捂着嘴嗤嗤的笑。
邢宇枕着脑袋靠在副驾驶上,语气有些酸酸的说道:“是啊,你看我,手都快给人砍烂了,都没人在乎,唉……”
驾驶位的蓝伶翻了翻白眼,问:“你哪儿疼啊?”
邢宇有些秒怂的味道,干笑了一声:“没事,没事,我知道你在开车嘛……”
“我问你哪儿疼呢。”
邢宇没办法了,只好无奈地把左手举了起来。
他的那只手背上留着一个血淋淋的伤口,因为纱布不够用了,到现在都还没能包扎处理。
蓝伶撇了一眼,一手掌着方向盘,一手把邢宇的左手抓起来就扯到她的嘴边。
“嘶——”邢宇以为蓝伶要咬他,猛地闭上了眼睛。
但疼痛感却一直没传来,反而是手背上有一种热热的、暖暖的、很舒服的感觉。邢宇睁开眼睛一看,蓝伶正用小嘴堵在那伤口上轻轻允着。
邢宇愣了一下,耳根一下子热得通红。
蓝伶撇了他一眼:“还疼不疼?”
“呃,不疼了,不疼了,嘿嘿嘿……”
“喂喂喂,蓝伶,你好好开车行不行啊?哇靠咱们这儿十几个人的性命可都在你手里呐!”
车内充满了欢声笑语。
我口袋里传来一阵震动感,掏出手机一看,是一条短讯。
“南哥,我们已安全撤离——泉。”
我微微笑了笑,把手机收了起来。
这个家伙每次都是这么的言简意赅。
只不过这一次,终于在前面多加了两个字。
“阿光,这次咱们可帮你把赵武六干掉了,你回去得请我们喝酒啊!”小武嬉闹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