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边的网子里一窝的鸭子不停的“嘎嘎”直叫,我闭上了眼睛,很快就适应了这些。
任由外部的声音多么吵闹,我的心却一直好似水面一般的平静。
一直到现在,我还忘不掉,刚才,我把戒指戴在尧悦手上的画面……
我抬起右手臂,看了一眼自己胳膊上已经红肿的几道深深的指甲印,不由的一阵苦笑。
那当然是尧悦留下的,临走之前,我的胳膊几乎要被她掐出血来了。
她说,你害我在这么多人的面前掉了眼泪,所以你得补偿我。
我深呼了口气,嘴角挂着淡淡的笑容,又一次闭上了眼睛。
车子开了不知道多久。
一路畅通无阻,没有遇到任何黑道份子的拦截。我们坐的这辆大卡车确实很不起眼,暴躁的引擎声听久了会让人格外心烦,连加油站的人都不太愿意接待我们。
一直开了七、八个小时吧,外面的天显然是已经黑了。我拉开卡车的帘布,看见了外面的暮色,我们正在一个高速公路上快速行驶着。那引擎声和身边那些家禽的“哇哇”叫声,吵得令人难以入眠。
卡车就算开得再快,也快不到哪里去。
又开了十几个小时。
这时候,时间已经过了一整天了。卡车终于停了,帘布外面传进来海风的味道。勇子猛地拉开帘布:“下车!”
我们跳下了车,这里果然是海边,准确的说,应该是一个码头。就是不知道这里是哪一个城市,我只知道一定不是在江海也不是在北口,一切的环境都是那样的陌生。
但我知道我们至少还在中国,只不过,过一会,我们就要离开了。
码头上忙忙碌碌的都是人,大部分都是搬运货箱的大汉,时不时弯下腰来喘息的擦一擦额头流下的汗水,还有一些耀武扬威的人在旁边指挥。
勇子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