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柄青沉默了一会,然后神色黯淡的吐出非常丧气的几个字:“不到两成。”
但我又笑了,说:“不到两成,那也就代表还有机会。”
“呵呵,你也太过于乐观了。”暴柄青摇了摇头,又吐出一口烟圈。
“这不是乐观。”我认真的盯着他,竖起一根手指:“机会这种东西,重要的并不是在于这机会有几成,而是在于你能不能够抓住。”
“只要能够抓住机会,哪怕只有一成的可能,那也足够了。”
暴柄青怔了一下,抬起头,看着我竖起的那一根手指怔怔的出神。
这时候,厕所门外突然传来敲门的声音:“喂!里面的人!”
我们顿时神色一振,互相看了一眼,第一反应是那些混子不会追上车来了吧?
但门外那人很快又一边拍门一边说出第二句话:“别装死啊,回答!我知道有人在里面!你们是想逃票的乘客对吧?快点给我出来补票,按照规定,逃票的乘客是需要付双倍的价钱的!”
我顿时松了口气,原来只是检票的乘务员而已。
我捏着鼻子,做出闷闷的声音说:“大兄弟,我不是逃票的,只是肚子不舒服在里头大便……”
“妈的,你蒙谁呐?我刚刚听见有俩男的声音了,难道你告诉我你们两个男人一起在同一个厕所里大便?!”
我:“……”
那乘务员大骂道:“少给我废话!快点开门,不然我就叫跟车警察过来了!”
我苦笑了一声,然后拿出钱包,这里头也只剩下最后五百多块钱了,我全部抽了出来,然后从厕所门下面的缝隙塞了出去。
“大兄弟,行个方便呗,我们确实是两个人。但我们现在的样子……呃,不好出去。”
暴柄青:“……”
我感觉到了身边一股急剧杀意的眼神正在瞪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