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警察不说话了,懒得回答他。
他把生汉带到外面,说了一句:“人带来了。”然后便去忙自己的事情去了。
在大厅外面站着的,自然是我。
生汉愣了一下,瞅着我看了半天,然后摸了摸头说:“你是?……俺好像……俺好像不认识你啊?你是不是保错人了?”
我微笑着道:“没错,就是你,你叫生汉对吧?”
他更奇怪了:“你认识俺?”
我说:“我看见你刚才带着人在王氏集团大厦底下闹事了。”
生汉不好意思的挠挠头:“原来是这样啊,那谢谢你了,你是俺的恩人!不过……俺也没啥好报答你的……”
我笑了笑,然后拍了拍他的肩膀,说:“没事儿,走吧,带我去见见你的那些朋友。”
我带着生汉一起走出了派出所,期间我也通过他大概了解了他们这整件事情。
原来,他们是附近农村上的青年,普遍都是二十来岁,来城市打工的,以前在农村学校的时候也都是同学。听说当建筑工人赚钱多,便到了王铁隆他爸底下的一个工地打工。谁知工程完工以后,上面却迟迟不给发钱,包工头也不见了,他只好带着一群人来这里闹,结果却变成了这样。
生汉叹息着告诉我,本来他们打算帮一个同学凑这笔钱当做他妈的手术费的,凑完以后自己还能剩下不少。但现在钱要不到,工作没了,手术费也不知道上哪整去,浑身上下就剩几个钢镚,连饭都吃不起了。
槐树底下,那二十几个民工见到我和生汉出来,顿时都讶异的站了起来。
大头呆呆的看着说:“生汉??你……你怎么出来了啊??”他还以为生汉至少得在里头关上一夜的。
生汉嘿嘿一笑,然后指了指身旁的我:“是这位恩人,把俺保释出来的。”
我站在一旁,冲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