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现在,尧悦做出什么让我十分不解的事情,却又无法向我解释,我会选择相信她吗?
应该会的吧?……我也不敢肯定,因为事情还没发生。
还未发生的事情,你说的再有把握都是空话。
如果真的有那一天了,或许我就会知道答案了。
我劝不动邢宇,但他跟我啰嗦了半天,心情明显是好多了。
我们又下了桥,往学校走。路过一个小巷子的时候,我看见有几个青年围蹲在胡同里面,手里拿着一个小瓶子和一根吸管,瓶子里装着什么白乎乎的东西看不太清,他们把鼻子很用力的在吸管上吸着,露出一副很享受的模样。
我觉得有些好奇,拽了两下邢宇,然后指着那群人问他:“邢宇,你看他们在做什么?”
邢宇撇了他们一眼,然后淡淡的说:“嗑药。”
嗑药?
我一听还没太明白,直到过了两三秒,我才一下子反应过来。
我惊愕的说:“不会吧?!他们那个就是在……”
“你很惊讶?”他看着我,说:“你以前没有见过么?”
我无奈的说:“我只是个学生,哪有见过这种东西……”
有见过的话,也就是曾经和邢宇大晚上出去的时候,王蛇给我递了一支掺过毒的香烟。
那是我离毒pin最近的一次,到现在都心有余悸。
邢宇很淡然的说:“在酒吧、迪厅里面,很多人都有沾这个,我都见多了。”
我流下汗来,虽然没有真真正正接触过那个东西,但是从新闻网页上看到的,也都能知道那玩意儿有多害人。
“那你……还有济平他们……”
邢宇皱了皱眉,打了我一下说:“你在想什么呢?我们再怎么说也只是学生,而且又不傻,怎么可能去碰那种东西?”
“那东西,一生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