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怎么知道?你……”说着,他看向了我身上的伤痕,恍然大悟的样子:“季南,你该不会就是跟王蛇打架的吧?”
我没有说话,用下巴指了指远方。
王蛇,从人群中走了出来,他的手里也拿着一柄砍刀,肩膀上和额头上都缠着厚厚的纱布。
我觉得有些奇怪,我不记得我有开过王蛇的瓢啊?那他头上这伤是怎么回事?
“喂,王蛇。”邢宇大声喊道:“你叫了这么多人来堵我们学校的门,是几个意思啊?”
“哟,邢宇,以前跟在我屁股后面蛇哥蛇哥的叫着,最近混得挺好,都可以直呼我的大名了啊?”王蛇冷笑着说,“不过,无所谓了,我今天也没工夫跟你计较,我是来找季南和阿光的,与其他人无关。”
阿光?
我怔了一下。对哦,昨晚是阿光他们救了我,那阿光他们应该也是和王蛇起了冲突才对,这么说的话,王蛇头上的那块伤口,是阿光种下的?
邢宇很奇怪的皱起了眉:“季南?”然后看向我:“你真惹了他?”
“回头再跟你解释吧。”我拍了拍他的肩膀,然后走上前去,“喂,你是来找我的吗?”
“哟呵,你在呢?”王蛇终于看见了我,带着满脸轻蔑的笑容说道:“可以嘛,被打成那个鸟样,居然还能站起来走动?看来我打得还真是轻了啊?”
我也轻笑一声,说:“你那肩膀都快被我捅穿了,都能亲自带人跑到这儿来,我这点伤算什么。”
身后的学生们发出一阵嘘声,职院的学生欺负私立一中的学生那并不稀奇,而且还是常有的事儿,但一中的学生打了职院的大佬,而且还是将他的肩膀插点捅穿了,那可就是大新闻了。
众人皆知,东城区这片儿的高校中就一所职业院校,也就属职院的混混是最难惹的,普高的学生见了几乎都得绕着走,即便是混混,都要被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