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又将烟收了回来,塞回到烟盒里。
青烟缓缓升了起来,和空气中的寒气融为一体。
虽然雪已经渐渐化了,但是天台还是很冷的,感觉身上的衣服穿的有些少了,我和尧悦必须紧紧抱在一起,互相往对方脸上哈着热气,才能勉强觉得暖和一些。
“季南。”尧悦这时突然说:“你说,如果白仓的父亲真的硬要把我们抓起来坐牢,那该怎么办?”
我顿时沉默下来,我知道以白仓父亲的能力,如果真的铁了心想要弄我们,就算蓝艳竭力保我们都没有用。
而蓝艳的父亲,则也不会去管我们这些完全与他无相关的人。
就跟当初王宁的父亲一样。我经历过这样的事,所以我特别清楚,平凡人在地位显赫富贵之人的面前,显得是有多么的无力。
“坐牢就坐牢呗。”我重重地吐了一口气,说:“大不了咱们一起坐牢,互相还能有个伴。”
尧悦笑了,打了我一下说:“你是白痴啊,男性监狱和女性监狱是分开的好不好?”
“呃……”我有些尴尬的挠了挠脑袋。
尧悦一边窃笑着一边将头再一次深深埋进我的怀里,过了一会,她又轻声说道:“季南,我不想坐牢。”
我抬头叹了口气,说:“有谁会想坐牢呢?”
今晚的夜空还是一颗星星都没有,老天爷可真不给面子啊……
尧悦沉默了一会,嘴里喃喃地说:“我不想坐牢,也不能坐牢。”
“嗯?”我愣了一下。
“没什么。”尧悦闭上了眼睛,将我抱得更紧了。
我也没继续再问下去。
我们就这样靠在一起相拥着,坐得时间久了,竟然慢慢睡着了,一直到了第二天早上。
“啊——嚏……”我揉着鼻子,这种天气在天台坐上一夜,实在是太容易感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