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而已,让他去怪白仓,给他一万个胆子他都不敢。
白仓拿起面前的杯子,喝了一口茶,解释道:“我们在这儿得低调一点,季南就在隔壁,我们闹出点什么动静,岂不一下子就得被他发现了?”
阿毛这才恍然大悟,连忙点头说是:“还好白哥你阻止了我,差点没坏了大事!”
……
而此时,我还坐在原来的包间里,菜还没上来,所以我显得白般无聊。苗豆的心思全在那墙壁的挂钟上了,没过几秒钟就得抬头看一眼,估计心里在琢磨着我药效发作的时间。
我若无其事的打着哈欠,又拿出手机,漫无目的地刷着消息和微博。
又过了一会,苗豆终于从位子上站起,脸上带着阴森森的笑容。
我撇了一眼手机上的时间,其实时间这东西,不止是他,我也一直在记,按照白仓的话说,五分钟过去了,我的药效差不多该发作了。
我故意做出一副不解的模样:“苗豆,你突然站起来做什么?”
苗豆又笑了一下,和之前温暖的笑容不同,此时他的笑容就宛如恐怖片里的白衣小孩,令人毛骨悚然。
“南哥,你有没有觉得,身体有什么不舒服啊?”
我装作愣了一下,左挠挠右摸摸,说:“好像……好像觉得有点热……奇怪,今天明明那么冷啊……”
苗豆又笑了,他转过头,走到包间的一面墙边。我们和隔壁白仓的包间,就只隔着那面墙而已。
他作出一个很诡异的动作,用手在雪白的墙上轻轻摩挲着,然后用力锤了锤,锤了四五下这样,发出“咚咚咚”的声音。
任何人,见到他无故作出这样古怪的动作,都会觉得奇怪。但我大概能够猜到,那应该是白仓告诉他的暗号之类的东西。
果然,没过十几秒钟,包间的门被人推开了,白仓、阿毛,推门走了进来。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