芦里卖的到底什么药。
这时,身后有人拍了我一下,我转过头,原来是邢宇。“他刚才找你说了什么?”邢宇问。
“哦,没什么,他说他要请我吃饭而已。”我摸着鼻子说。
“吃饭?”邢宇皱了皱眉头:“他好端端的怎么会请你吃饭?”
我说:“我怎么知道,我又不是姑娘,他还能来泡我不成?”
邢宇看着我问:“你真要去?”
我大大咧咧的说:“废话,有人请客买单,不吃白不吃啊!”
上次被蓝伶坑了三千多块钱,害得我吃了半个月的泡面,这次我一定要连本带利的吃回来!
邢宇沉默了半天,看着我认真的说:“季南我可提醒你,你别看白仓那个人平时一副笑容总挂在脸上,他要是真发起狠来,比老蛤蟆都要恶心一万倍!”
我见他这么认真,也笑了笑:“放心吧,他还真能把我给吃了不成?”随即我顿了顿,又说:“正好,让我去看看他到底想耍什么花样。”
……
下午下了课,我直接来到了校门口。远远的就看见了他那辆保时捷越野,白仓靠车门旁边,像个玩世不恭的大少爷。
我走过去,白仓笑着说:“来了?上车吧。”
我钻进了车里,这已经不是我第一次坐他家的车了,司机还是那个司机,他是个戴着墨镜的壮汉,只不过穿着一身西服,把他里面的肌肉崩得紧紧的,像是电影里的终结者。
我可不觉得这人就是个司机那么简单,应该也是他的保镖吧?
也不知道白仓的家里到底是做什么生意的,和王宁他们家比又如何?
车子开到了一家五星级饭店的门口,白仓和我下了车,然后便对那个墨镜司机说:“张叔,你去停车吧,我自己上去。”
墨镜男点了点头,然后便把车开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