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场斗鸡决斗,但是你现在也看到了,我现在膝盖在不停的流血,难道你以为这伤口是凭空出现的么?”我脸色非常不好的看着她。
陈老师从她戴着一副框架眼镜就可以看得出,这女人多少有些古板。但是现在,已经发生了这种流血事件,已经超脱了她古板的限度了。
“这位同学,你是怎么受伤的我管不了,但是我有一点想问你。今天才刚开学,为什么你们就会在操场上,弄个斗鸡决斗呢?你现在给我个解释吧!”
我被这女人給逗笑,还真是护短护的厉害。看她这个样子,像是要直接拿我是问一样。
“这得问问你们班上的郭斌啊!”我嘲讽道,“我没事会吃饱了饭,去找一个新的转校生的麻烦?”
“一个巴掌是拍不响的,这个道理你不会是不懂吧?”陈老师抬了抬眼镜框架,“我想茵茵老师,也明白这个道理吧?”
陈老师的话里其实还有着另外一层意思,既然是两个的决斗,那出现这种意外的情况,也是两个人的事。所以她这么说,也就等于无形之中将责任给撇清了许多。
这时,张茵茵起身看了她一眼,“陈老师,现在不是推卸责任的时候。既然我们班上的武宁都因为你们班上的郭斌个弄伤了,他的医药费,你怎么说?”
“我没有!那是他自己摔伤的!”郭斌强辩道,“那是他自己一步小心,磕到的关我什么事?”
此言一出,我们班上的同学,纷纷都笑出了声。见过不要脸的,但是还真没见过像郭斌这么不要脸的!
“郭斌,你这么大的人了,说起谎来也不脸红。我真替你害臊···”苏毅冷不丁的道。
“就是,就是,国家怎么没把你抓去,拿你的皮做防弹衣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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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陈老师急忙摆摆手不耐道,“先别起哄,这件事既然双方都有责任,我们还是商量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