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披在肩上的蓝纱,一滴滴离愁泪水,顺着她粉腮淌下......
她期望杨梦寰停下身子回过头望她一眼,哪怕是匆匆一瞥也好,但她却失望了,那英俊的背影,逐渐远去,直到消失,都没有回头张望过一次。
终于,她无法再控制那幽伤的愁怀,坐在大岩石上,呜呜咽咽地哭了起来,不知过去了多少时间。
突然,由她身侧响起一声轻轻的叹息,道:“蝶妹妹!天色已经不早了,该回去吃晚饭了......”
赵小蝶转头望去,只见朱若兰身着罗衣,肩披轻纱,满脸借怜地站在身旁。
她似陡然遇到亲人一般,扑入朱若兰怀中哭道:“他竟是那般铁石心肠之人,连回头望我一眼也不肯,难道他这几个月和我相处,都是装扮的虚请假意不成。”
朱若兰缓伸玉臂,把她紧抱怀中,说道:“快不要乱想,他决不是无情忘恩负义之人,他不肯回头相望,无非是怕徒增离愁,也许他怕妹妹看到他伤感情......”
赵小蝶轻轻嗯了一声,道:“也许姊妹说的对!”
朱若兰忽然发声一阵格格娇笑,道:“蝶妹妹,你姊姊是不是也很喜欢他呢?”
赵小蝶怔了一怔,道:“我想姊姊也喜欢他,可是,我却没有姊姊的宽大胸襟,才这般儿女情长......”
朱若兰道:“咱们女孩子家天性、情感,总是比男人家来得缠绵,姊姊今天不妨老实对你说,我对他眷恋之情,比妹妹只深不浅,但我经过了这几个月的深思熟虑之后,才算把这件事想明白,如若咱们真心爱他,就不该增加他的烦恼。妹妹,世俗女儿之见,都认为和青年男子相处日久,情悸已生,非得以身相许不可,而且心坚铁石,非郎不嫁,因此一念,不知为人世间造成了多少悲惨下场。眼下杨郎处境,十分为难,沈家妹子,她若不能和他终身相伴,决是难以独活,李瑶红已和他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