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已晕迷过去两旬之久,现下人虽清醒过来,只怕神智还未恢复。你这般神情对他,叫他如何能安心运气?”
赵小蝶对朱若兰劝解之言,恍如未闻一般,对梦寰反而更凶起来,手中匕首挥动之间,带起一阵冷风,罩住了他前胸小腹,擦触杨梦寰前胸,划破一道寸许长的口子,鲜血汨汨而出。
朱若兰只看得心头泛上来一股寒意,右手疾伸而出,擒拿赵小蝶右腕,想把她手中匕首夺下。那知手指还未触到赵小蝶右腕上,忽见赵小蝶右臂飘飞而起,心头一凛,赶忙把右手缩回。
再看杨梦寰时,已闭上双目,胸前起伏不定,全身肌肉都微微抖动,原来他已遵照赵小蝶吩咐之言,运气行功起来。
只见赵小蝶慢慢坐了起来,把匕首放在枕边,望着朱若兰微微一笑,低声说道:“他要一说话,或是贪看姊姊的冰肌玉体,分了心神,恐怕会使他尚未引为己用的真气,散滞于经脉之中,要是那样,不但我们白费两昼夜替他疗伤之功,而且他也将落得残废之身。”
朱若兰看着梦寰前胸泪泪出血伤口,道:“这么说来,他胸前伤口,也是妹妹故意划破的了。”
赵小蝶点点头,笑道:“我要不故意伤他,只怕他还不会这样听话,不过姊姊尽管放心他这点皮肤之伤,不致影响他运气行功。”
朱若兰轻轻叹息一声,不再追问,目光凝注梦寰身上,静观变化。
但见他胸前起伏加速,全身波动也越来越大,气息转重,脸上泛现出一片艳红之色。
赵小蝶忽然轻颦起黛眉道:“唉!以他个人之力,是无法重把那畅行全身经脉的真气,重新纳归丹田,看来我是还得帮助他了。”
她声音中,微带着一种幽怨,似是对朱若兰说,也似是自言自语……
只见赵小蝶把娇躯移近梦寰,慢慢地伸出右掌,按在他“玄机穴”上,片刻之后,杨梦寰鼻息转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