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夭会把他的尸体打捞上来……”
突然,她目光转投到霞琳身上,口中轻轻啊了一声!又低声接道:“他伤在峨嵋二老手中,送命在一个身着黄色大褂,手套金环,面目娇好,装束诡异的少年手中,他本来喊过他的姓氏。可是我一时记不起了……”
说至此处倏然而住,站起身子扶萧奔去,片刻间,隐过山脚不见。
沈霞琳问道:“大师伯,这黑衣女人是谁?她怎么会认识寰哥哥呢?”
一阳子道:“很少人知道她真实姓名,都称她玉萧仙子,在当今江湖之上,威名甚盛。”
沈霞琳重复了一句玉萧仙子,只觉这名字十分熟悉,只是一时间想不起在哪里听过。
两人缓步走回石室,朱若兰已运功完毕,下了木榻,一面用手理着散乱的秀发,一面低声在和梦寰谈话,那丑怪的女人,却已不在洞中。
沈霞琳急奔两步,跑到朱若兰身边,笑道:“刚才我们打了半夜的架,要不是我大师伯及时赶来,只怕我和那位彭姊姊都要被人家打败哩!”
朱若兰先对一阳子点头一笑,然后轻揽着霞琳问道:“那你定然是吃了很多苦啦?”
沈霞琳笑道:“嗯!我虽然和人家打过很多次架,但却从没有昨夜那样利害,我怕他们冲近木榻,伤了你和寰哥哥,所以,气力就大了很多。”
两人谈话之间,彭秀苇提着一壶山泉进洞,朱若兰洗去脸上、发间血污,笑对一阳子道:“老前辈来得正好,不但及时解了晚辈之危,且将省去我一番跋涉……”
她转脸望了静躺在木榻上的梦寰一眼,脸上忽现黯然之色,接道:“他伤得很重,已非晚辈可以疗冶,因此,我想带他到括苍山白云峡去见我恩师,求他老人家以所得万年火电疗治他身受之伤。”
一阳子微一沉吟,笑道:“朱姑娘这般加惠于他,贫道十分感激,不过,他离开贫道一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