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面前胡言乱语,乃是站在旁观者立场奉劝前辈,彼此之间,既无深仇大怨,只是名誉之争,何必做出这犯武林大忌之事呢?小女子所谏是否有当,尚望前辈深思。”
白发姑娘一扬白眉,点点头道:“小妹妹,年纪轻轻的,能说出这番道理,实属难能可贵,但你有所不知,我和他深仇大恨虽没有,切身之恨永世难填,目下我们都是百多岁的人了,当然不了了之。灵虚牛鼻子为人很狡滑,过去我们同师门是如此,现在仍然未改。”
说此,微微一停.又道:“拿这次武林的大浩劫来说吧,他知道敌人要先对他下手,却先行躲了,让徒弟们去受过,并且视武林千百生命于不顾,第一奇人之称,却不知由何来?”
四人站在一侧,注目望着梅香,见她小小年龄,不但胆子大,口齿更是俐落,无不心服口服。
俞剑英对梅香,心中的这一分感激,就不必说了,暗忖:“俞剑英啊!俞剑英,梅香哪儿对你不好,你却处处责备她,你竟变成无情无义之辈。”
梅香笑道:“老前辈和灵虚道长切身之恨,既然已成过去。可见你老人家宽宏大量,至于灵虚前辈的作为,是非自有定论,老前辈如果把他的徒弟劫来当作人质,岂不是有所藉口,而武林中对他更是尊敬。老前辈若能舍弃成见,领导武林,荡平群魔,武林中对您老人家的尊称,自然要驾于灵虚道长之上了。”
白发姑娘展颜一笑,道:“小妹妹,说的有道理,我接受你的这番意思,我让他和你一道离开这儿。”
微微一停,又道:“这位小侠心骄气傲,我本要教训他一阵,看在小妹妹的份上,也就免了,但他招惹了我的徒弟,以至他们之间发生了任何纠纷,我则能不过问。”
俞剑英听了,心中发火,冷笑一声,道:“老前辈这话说的却是有些自命武功不凡,有意容晚辈比试,那我也不是怕事之辈,走着瞧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