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是何来意。
他愕了一愕,还未答话,只见这汉子顺手从怀中取出一物,双手交付于他,又道:“两位想必是来得匆忙,忘记带上这个了。”
上官琦目光动处,只见这汉子手上拿的,竟是两方麻布。正是为死者带孝所用之物,剑眉一轩,大怒忖道:“这汉子好没来由,怎地生生将这种丧气东西交付于我……”心念转处,忽见这汉子臂上亦自带着一方麻布,心知此中必有误会,亦自抱拳道:“兄弟本要渡江……”
这汉子眉头微皱,不等他话说完,便抢着道:“难道兄台并非要到汉阳去为闵老爷子吊丧的么?”
上官琦缓缓摇头,那汉子愕了一愕,“嘿”的一声,掉首不顾而去。
上官琦微微一笑,忽见这汉子又回过头来,冷冷道:“阁下如非前往吊祭,今日还是不要动渡江之念的好。”
上官琦轩眉笑道:“在下要否渡江,难道与阁下又有什么关系不成?”
那汉子冷冷道:“今日长江渡口的所有船只,均已被人包下,作为摆渡吊祭人客之用。兄台今日如果要寻船渡江,只怕万万难以做到。”
他语声一顿,又道:“在下听兄台口音,不似本地人士,是以才善意相告。兄台如不相信,自管一试便知。”微一抱拳,走到船边,一掠而上。那艘江船竟丝毫不动,显见这汉子身手颇为不凡。
上官琦呆了半晌,暗中讨道:“这汉子看来没有恶意,想必不会骗我……只是那闵老爷子,不知是何等人物;怎地人死以后,还有此等排场……”忽听袁孝在身侧轻轻叫了声:“大哥,这是怎么回事?”
上官琦道:“这里像是没有船只渡江了。”
袁孝道:“那边的船上,不是全部都空着的么?”
上官琦道:“船虽全是空的,可是已都被人包下了。”
袁孝皱眉思忖了半晌,想是难以了解,又道:“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