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阳道长道:“这个,这个……”
邓玉龙道:“道长可是觉着有些为难?”
三阳道长道:“杀死容夫人的人,可能是造成这次大劫的主脑,对吗?”
邓玉龙道:“不错。”
三阳道长道:“此事体大,在未澄清全局之前,贫道很难相信任何人。”
邓玉龙道:“道长说的是,道长和在下,都可能是那凶手。”
三阳道长道:“邓大侠说的不错,在未获知真凶之前,贫道不得不有一疑。”
邓玉龙道:“好在场中之人都未移动,若认为区区主持不公,还请道长主持。”
三阳道长道:“贫道主持,也未必就算公允……”
语声微微中顿,接道:“但贫道却愿尽我之能帮助邓大侠查出凶手。”
口中说话,人却缓步离位,直行到邓玉龙的身侧。
这时,邓玉龙已把取得的毒针放置在一方白绢之上。
三阳道长目注那毒针瞧了一阵,道:“邓大侠,以你邓大侠的功力,可否能用手打出这等细小的毒针?”
邓玉龙沉吟了一阵,道:“就算能够打出,也必将扬手作势。”
三阳道长道:“不错,因此,贫道推断,这毒针是用一种机簧打出。”
邓玉龙道:“道长之意,是要搜身?”
三阳道长道:“除了此法之外,在下实想不出还有更妙之策。”
邓玉龙欲言又止,缓缓向后退了两步。
虽然,他不愿和三阳道长造成争执。三阳道长似是胸有成竹一般,不理会邓玉龙,高声说道:“在座诸位,已瞧到这毒针,容夫人是中针向死,那是说我们之中,有一人是凶手了。”全场肃然,无一人回答三阳道长的话。
三阳道长冷笑一声,目光一掠容夫人带入场中,环在容夫人身侧而坐的高手,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