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天奇道:“我们交往十五、六年,彼此谈得很投机,他身入玄门,别无嗜好,只喜下棋,齐兄知道,兄弟也喜此道,我们变成了棋友,每月我总有个四五天在玄妙观中和他下棋,交情还算不错,直到第八年,我才知道他是一位身怀绝技的高人,至于他的医道,虽非人人皆知,但知道的人也不算少了。”
齐元魁道:“玄妙观主的医道,我倒听过,却不知他是位身怀武功的人,玄妙观中道士是否也习武功?”
王天奇沉吟了一阵,道:“我答应过他,不把他会武功的事传扬出去,齐兄不是外人,我已经说漏了嘴,但愿齐兄别再说出去!”
齐元魁点点头,道:“好吧!我答应。”
王天奇道:“玄妙观百位道长……除了他两位亲信的弟子会武功外,全观再无第三个会武的人,所以,玄妙观中诸弟子,也不知他们的观主是一位身怀绝技的武林高人。”
两人谈话之间,已到了南厢门外。
这是王家的内宅,除了王家的人外,没有别人。
王天奇重重咳了一声,道:“夫人,亲家到了。”
南厢中快步行出来一个四十七八,面目慈祥的妇人,此刻,她哭得双目红肿,脸上犹带着泪痕。
她穿着天蓝色罗裙、短衫,赤鬓间还插了一朵大红绒花,本是一身为儿娶妻的喜装打扮,但此刻,却是满脸哀痛,深锁愁眉。
一见齐元魁,王夫人又不禁悲从中来,两行泪珠儿夺眶而出,一面说道:“可怜的小莲儿啊!死得不明不白,叫我怎么对得起亲家和齐大嫂啊!”
面对王夫人哀哀哭声,齐元魁不得不出拳,一抱,慨叹道:“嫂夫人,事情已经发生了,你也不必太难过,身子要紧。”
王天奇道:“这南厢中还有些什么人?叫他们都退出去,亲家要查看一下莲儿的死因何在?”
王夫人啊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