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文飞哼了一声道:“你把我弄来这里,意欲何为?”
那人道:“此是老夫对你特别优容,现有几句话时你说。但盼你能依从。”一顿又干咳了两声道:“祸福无门,唯人自招,你年事尚轻,不应轻率,以性命当儿戏。”
陆文飞冷笑道:“我明白了,你有意用这些富可故国的珠宝,引诱武林人进入古陵,然后借陵内机关埋伏诱杀,你的用心太过狠残了。”
那人道:“你不用胡猜了,且听老夫说。”话音一顿道:“你来太行既无所图,望听老夫劝诫,即日远离太行,免罹奇祸。”
陆文飞忿然道:“我若不离太行,其后果又当如何?”
那人冷冷道:“老夫有意对你网开一面,你恃强不听劝告,必将自招奇祸。”
陆文飞怒气勃勃地道:“你存心与武林各派为敌,必将那人朗声一阵大笑道:“能不能成功,不久便可知晓,老夫现留下你一命,让你瞧瞧老夫所言是否夸大其词。”
陆文飞心中甚是恼怒,但却无可奈何。
那人朗笑了一阵,突然声一敛,继续又道:“老夫对你一再优容,那是看你这人不坏,别要不知好歹。”
他说完之后,寂然再无声息,想是走了。
陆文飞沉忖了一会,想不透此人是何来路,只觉得自己无故陷在此处,太似不值,心想:此处既是一座佛堂,必有出路,好歹得设法离开才好。
再说邬文化突见陆文飞隐入机关之内,不由大吃一惊。他为人狠毒沉鸷,脑际除了利害之外,原无情感可言。只是陆文飞与他同路,失陷之后自己孤形只影,力量自是薄弱得多。
只是他此刻已然有进无退,霍地一回身,拿起一只箱子朝门内扔去。那箱子乃是铁皮钉就,加上里面的东西,少说也有百余斤,比起人来只重不轻,可是落在地上竟然纹丝不动。
邬文化对土木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