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他相助这事,竟无一语称赞,冷冷道:“你有胆子随我再入古陵?”
陆文飞道:“有何不敢?只是兄台伤势初愈,似乎不宜再去涉险。”
邬文化朗声笑道:“这点伤痛算得什么?兄台既有去意,咱们这就走。”
他腾身而起,往古陵方向奔去。
陆文飞见他身负创伤,行走仍然矫健异常,不禁激起满腹豪情,亦放步急追。
二人行至古陵之前,只见陵前静悄悄的,不见半个儿人影,邬文化一招手,将他引至祭台之侧,悄声道:“兄弟已然算准,每日辰牌时刻,必有人由陵内出来,咱们先合力擒下一二个活口。”
陆文飞点了点头,暗凝功力。
邬文化道:“兄弟邬文化,从关外来,兄台尊姓大名,我觉得你这人倒不算坏。”
陆文飞道:“兄弟陆文飞。”
邬文化道:“是为了藏室而来太行?”
陆文飞道:“兄弟此来纯为报雪父仇。”
邬文化道:“堪笑那些利欲熏心之辈,想得到藏宝。”
陆文飞道:“他们不知古陵是一处陷阱。”
邬文化道:“陆兄由何得知古陵是一处陷阱。”
陆文飞道:“实不相瞒,兄弟曾入古陵,为蛇虫所困。”
邬文化道:“你就只进入一次古陵而己。”
陆文飞道:“这并非放弃不问,而是有事耽误。”
邬文化道:“我此次进入已是第三次了……”
陆文飞道:“第三次了?”打断他未言之语。
邬文化道:“此陵像是一处陷阱。惟内中所藏之物不计其数,不知主人是何许人物。”陆文飞道:“如此说来邬兄是有意内中宝物了?”
邬文化道:“不是,你把本公子看成何等人物?”表面微微一笑道:“宝物虽不喜。
兄弟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