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丹道之术,讲究的独善其身,实不能在朝效命,万岁明鉴。”
黄衣人叹息一声,道:“七弟,士为知己者死,你有这样一位知己高人,好叫我羡慕。”
这也许是由衷之言,轻轻吁一口气,对岳秀说道:“你不愿入仕,我也不勉强你,我自己也不知道我这个皇帝有多大的权利,我能给一个江湖人些什么?让我查查看,我要赏你一件东西。”
岳秀道:“谢过万岁。”
黄衣人一挥手,道:“你们在殿外面候着,我要和七弟商讨一些事情,不过,不要离远,七弟招忌很多,参他的奏折,不下十本之多,你们守在近身,便于保护。”
身为一国之君,说出此等之言,内心中的痛苦,实已形诸于外了。
岳秀拜伏于地,道:“草民等在圣驾之前伤人,罪该万死。”
黄衣人叹口气,道:“恕你无罪,去吧!”
岳秀再拜起身,正待离去,黄衣人突然一扬手,道:“岳秀,接住。”
岳秀伸手接住,凝目望去,竟然是一块绿色佩玉。
这佩玉泽如翠,不见一点杂质,入手之后,有一种温柔的感觉。
一面雕龙,一面刻凤。七王爷道:“岳秀,还不快谢厚赐。”
岳秀心中暗道:这块玉虽然名贵,但在富有四海的君主之手,那就算不得什么了。
心中念转,人已依言拜了下去。
黄衣人轻轻挥手,道:“你们出去吧!”
岳秀、谭云、杨玉燕,鱼贯步出了养心殿。
这时,养心殿外,还站着数十个侍卫宫的武士。
大约,他们已瞧出了情形不对,也自知无法胜人,所以,就未再冲入殿中。
岳秀轻轻吁一口气,道:“看来,侍卫宫仍在调动人手。”
谭云道:“岳兄,那些太监的武功,似是高过侍卫宫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