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片刻之后,只留下他与一个书僮模样的大孩子在房内,其他的人都退了出去。
曾和贵公子耳语的那个人向几个家丁一挥手,说:“把他挤出去!”
一个戴瓜皮小帽,生相相当滑稽的汉子,向身边的点点头,道:“老七,我们去挤他出来!”
“嗯!走。”老七答允了,并且走在前面。
“喂!喂!开门,开门!”老七敲门,大叫大嚷,称呼也没一句,全无半点礼貌。
房中无声无息,全无反应。
老七的脸色十分难看,再敲了第二次,一样没有反应,他一气之下,用足尖去踢门了。
突然,门却开了。
他一脚踢不到门上,失去了平衡,不由自主的踏出一步,身子也向前冲了出去,就在这一刹那间——房内猛的泼出一团垃圾,泼到老七头上、身上,泼得他一身一脸的灰。
更惨的是那些垃圾是人家用内力泼出去的,垃圾也有劲道,沙呀!泥呀!纸屑木碎,掺杂了小石子,一齐打到老七脸上,刺进老七脸里,痛得他失声惨叫,掩面急退,房门也在此时给“砰!”的一声掩上了。
老七受伤了,鲜血由指缝中渗出,吓了同伴一大跳。
“你是怎么搞的,快放开手,让我看看伤得怎么样!”同伴要扳开老七双手,老七反抗无效,脸上露出真象,伤了十多处有余,怪不得他叫得那么凄厉。
老七给扶到一边治疗了,另两个汉子却怒气冲冲的再去敲门。
“你们到底要怎样,不妨说出来!”房门开处,走出一个四旬左右的彪形大汉,神威凛凛的站在门口,不怀善意的注视对方。
“我要你这房间,你听到没?”
“你们凭什么?”
“我们公子爷喜欢,还不够吗?”
“可是我不想让!”
“那可由不得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