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恕你无罪。你站起来,给我说清楚。”
那小孩怯生生地站起来,看到抚宁侯的脸上,并没有什么怒色,这才说话:“我奉了小侯爷的命令,每天下午在书房内念书,要念出声,要到申时中才能结束。”
抚宁侯沉声又问道:“你叫什么名字?这样作有多久了?”
“我叫小宝,有大半年了!是总管葛汉的儿子,陪小侯爷念书有一年多了。”
小宝偷看一下侯爷的脸色,发现他还是很平和,才放下一颗怦怦跳的心。
从抚宁侯的脸色,看不出什么来,好一会儿,那抚宁侯才叫小宝退下。
而尚不知情的朱彦奇却犹自呆在屋里,和小丫头在那里斗纸牌玩呢。
第二天一早,寅时未到,抚宁侯就率领着一群侍卫及武师来到习武场。
抚宁侯朱水全身是俐落的打扮,端坐在椅子上静候那朱彦奇的来到。
朱彦奇好梦正酣,而侯爷的一干近侍已如狼似虎般的来到卧房门口。
一群老妈子、丫头们正想阻挡,那些恃卫早已一手将她们推开,直闯入卧房。
“混蛋!大清早吵!吵什么吵的!”朱彦奇睡眼惺松的骂。
“奉侯爷之命,请小侯爷即刻到习武场去。”
“习武场?”朱彦奇愣住了,这么早,爹就到习武场了,这怎么行,如此一来,这顿打骂是兔不了了。
朱彦奇这一想,全身上下的睡意全跑光了。
他忙碌地催促着老妈子,丫头为他穿着,急急忙忙的就往习武场中跑,一路上,他的忧心忡仲全跑到脸上去了。
“爹……”朱彦奇嗫嚅着。
“混蛋!大清早一副邋遢相,不像话,不像话。”抚宁侯朱永怒叱道:“瞧你小小年纪,就睡到日上三竿,还要我派人去催促你……你!你!瞧瞧你现在这种垂头丧气样,像什么话,还不赶快换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