音道:“你别敬酒不吃,吃罚酒!”
我大声答了:“我哪会知道,莫名其妙,南偷又是谁?我不认识,你们问我,我又去问谁?”
那蒙面人突然冷森森地笑了出来,露出洁白的牙齿,挺吓人的。
“不认识,小鬼!你不是他新交的小兄弟吗?听说还共患过难呢?对不对?小神通!”
“患难?什么叫患难?我不懂?我和谁交朋友啦!我常来在西门胡同一带,认识的人蛮多的,但提起来和人称兄道弟的,却没几个,你说的是哪一个啊?”
“好小子!竟然跟我打起迷糊战了!好!我就跟你说个明白好了!好让你心服口服。南偷你不认识,古笑非你总认识吧!跟你一起在地窖睡过觉,在客栈里洗过澡,还跟你在城东林子里并肩和官差打架的那个老头子。”
常来忽地朝古笑非一笑,道:“老哥!你真行呀!又是‘天下第一大神偷’,又是‘南偷’,找你的人真不少呀。”
古笑非不睬这一调侃,催他继续说下去。
那时我一听,心知那些人是冲着你来的,我“常来”是沾了你的光,被请去的。
我摇头告诉他们,我真的不知道你的行踪。
这时,躲在最里面阴影中一直没出声的蒙面人,笑起了,那笑声非常刺耳。他说了:“不论古笑非他躲到哪里去,总有办法揪他出来的。”
窗外有人缓缓的道:“有一种很有效的方法可以找到他,让手下们去做吧!”
那声音很熟的蒙面人恭敬地应声,道:“是!”
拍了几下手掌,门立刻打开,那两人进来,把我带到另一间房间,那房间一直黑漆漆地,伸手不见五指。过了不久,又把我带去,关在那地牢里。
我在那地窖中,睡一阵,醒一阵的。
也不知过了多久,昏昏沉沉中似乎大雨淋头,迷糊中又是一篷水淋下。过了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