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
杨瑶清醒时,已是次日凌晨。
猛然惊觉全身赤裸,身边尚躺着一丝不挂的秦忘我,同卧一床破旧大棉被中,不禁使她大吃一惊。
霍地撑身坐起,见秦忘我仍沉睡未醒,想起那日受辱情景,更是悲愤欲绝。
想不到这秦忘我,也是个淫恶之徒,竟趁她失去知觉,对她……
念及于此,不由地怒从心起,顿生杀机,急欲找寻佩剑下手却见红毛宝刀置于枕边。
定神一看,刀下尚压着一张纸条。
杨瑶大为诧异,急忙抽出纸条一看,只见上面写着:“姑娘未受伤,只是忧急攻心,且受奇寒侵体,不支昏厥,已服灵药,必然先醒。贵友则内受重伤,血脉几为奇寒冻结,虽亦服药,暂保性命,惟需借姑娘体温,助其血脉畅通,情非得已,必须作此权宜措施,尚祈姑娘勿怪。
贵友醒后,速求助功力深厚之人,为其运功疗治,补助真元重聚,否则武功将废,惜老朽心有余而力不足,爱莫能助,仅留此条相告,后会有期,恕不具名。”
阅毕纸条,杨瑶始恍然大悟。幸而及时发现纸条,否则贸然出手,岂不铸成大错,悔恨抱憾终身!
但救回他们之人,究竟是谁?
杨瑶见脱下衣物,就在床边木凳上,急忙起身,匆匆穿上。回头一看,秦忘我尚在沉睡。
她这时才发现,原来就在樵夫的茅屋内。
由此可见,救回他们之人,必然知道一切。
杨瑶苦思之下,突然想到了常九。
如果是他,随时可能回到茅屋来,杨瑶哪敢怠慢,急忙抓起秦忘我的衣服,打算为他穿上。
走至木床前,却又迟疑起来,心忖道:他全身赤裸,我如何替他……
想到这里,顿时娇面飞霞,窘羞万状。
犹豫之下,她已顾不得男女授受不亲,上前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