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其妙吗?”
王超说:“怎么,你们出来创业也没有和原来的女朋友说吗?真是有胆识,等成功了再衣锦回乡啊。”
健叔说:“创业什么啊,你看我有创业的样子吗?”
王超说:“急什么,时间还长呢。”
健叔说:“你和那个永久妹妹的男朋友熟不熟?”
王超说:“你这不是侮辱我吗?”
健叔说:“我的意思是,如果熟,你可以约人家出来,就说我给他赔礼道歉,请他吃个饭。”
王超说:“你难道想……”
健叔说:“不是,我也没别的意思,有时候见见还是可以的。”
王超说:“你这不对啊,你这是叫什么来着?我们心理学课上学的,你这是属于意淫还是脑淫来着。”
健叔说:“你别瞎想,我就是请人吃饭。”
我说:“健叔,你要走火入魔了。”
我们三个人陷入了短暂的沉默。窗外还是漆黑,没有亮意,而且黑得让人绝望,但能隐约看见远方炼油厂最高处燃烧气体的火焰。那火焰是这黑暗里除了楼上鼾声以外惟一能证明人类气息的东西,每一次的燃烧都会让我的心里有所想法,但是却不知道在想什么。
窗外一声口号,宣告凌晨的到来:“馒头——肉馒头豆沙馒头——”
这是我每天早上都能听到的声音。那声音洪亮而有穿透力,仿佛把黑夜劈开,当然,劈开了以后里面还是黑夜。我从来只听到叫卖声没见到过人,在大约最早工作的一批人上班去的时候,这声音会准时出现,风雨无阻地吵醒还在睡的人。但是,这老头还是很有职业道德的,他的那句“馒头,肉馒头豆沙馒头”从来只叫一遍,然后就安静地等候在楼下。需要的人去买,不需要的人醒一下,然后做梦都能梦到馒头。
我自告奋勇去买馒头,走下楼以后呼吸到新鲜空气,还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