波的箭矢,每一阵箭矢落下,纳哈良部宫帐脸上的惊慌之色就重上几分,根本无法组织起来有效的反击。
虽然纳哈良部宫帐军堪称纳哈良部精锐,可是配合度、团队搏杀等比起柔黎常备军还是逊色几分,随着突入纳哈良部骑兵队伍的柔黎精骑互相配合砍杀,在混乱中凭着个人武力、头目声望勉强撑起来的架子加快倒塌,一名名捂着颈脖、胸口、断肢的纳哈良部伤兵心中蒙上一层畏惧。
从惊慌变成畏惧,如果这种情绪在纳哈良部前队迅速传播,崩溃是迟早的事情。
也利埠千骑长左冲右突,手中的锋利弯刀不知劈砍多少敌军的皮肉筋骨,沾染多少敌军的鲜血,身上的连环锁子甲被自己的汗水、敌人的血水染红大半,使得残存的纳哈良部宫帐军心中更加畏惧策马疯狂砍杀的汉子。
终于,在也利埠千骑长朝着几个纳哈良部骑兵挥动弯刀之时,他们不仅体力顶不住,心理也承受不了,没有冲上去举刀迎杀,而是拍马转身逃跑,离着疯狂汉子越远越好。
奔溃之象已现!
“冲上去,冲上去,杀掉他们,和哈尔赤大人汇合!”前队千夫长嘶吼大喊,刚刚从几百支疾飞箭矢的打击下存活的的他,放眼一看,哈尔赤大人的中军,自己的前队千骑,几乎是同时被敌人进攻。
哈尔赤那边的情况他不清楚,可是自己这边的却尽收眼帘,前后中间都各有数百精锐敌骑,前后敌骑利用大量锋利箭矢压制自己,中间敌骑杀入队伍中横冲直撞,上千纳哈良部宫帐军就像是惊慌的羊群。
不,纳哈良部是雄壮黑鹿的子孙,怎么能够像羊群一般被人宰杀!
前队千夫长发现己方有畏惧逃跑的骑兵,立刻命令卫队对准那边放箭射杀,逼迫他们继续抵抗来敌,甚至还要突围出去,和哈尔赤大人、达达不拉首领汇合。
如今,偷袭驼绳子草原是不可能的,只有返回花扎那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