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人,我们已经移营,很快就抵达他所说的山岭一带,该到他安排了,一定要快......”迮特夷部少主呼也必慎声吩咐道。
迮特夷部少主呼也必受伤似乎是真的,不过却不是被柔黎精骑的箭矢所伤,同时并不像看起来那么严重,更没有纳哈良部医师所说的十天八天不能随便动弹。
在达达不拉亲率大军坐镇后边营地,呼也必知道自己要离开悄悄离开营地几乎是不可能的,自己只要一日不像往常那般巡视营地,怀有二心的长老、头人肯定会偷偷过来打探消息,瞒住的可能极小,甚至他们都敢闯进来自己帐篷。
呼也必秘密和几个人商量一番后,最终心一狠,让自己中上两箭,换得一个不露面的绝佳理由,还不易赢得别人怀疑,在纳哈良部医师确诊之后,更是难以被人发现自己受伤不重的事实。
至于为什么纳哈良部医师会为自己遮掩,呼也必就不得而知,不过心中清楚八成是偏帐中那个人做的。
少主一声令下,两、三千迮特夷部骑兵移营,驻扎在一处偏僻山岭旁边,旧营地交由恪延部驻扎,据说是达达不拉的意思,其中不无继续监视迮特夷部之意。
半天不到的战斗,再撤退,再回营养息,地平线的太阳沉落大半,再过一会儿,天色就昏暗了。
夜色之下,恰苏图江边的柔黎营地,柔黎部随军医师手脚麻利清理一个草原汉子的箭伤,心中有些好奇,虽然今天有柔黎骑兵在和钦达烈骑兵引弓对射时中箭受伤,可是基本上都处理完毕,不可能漏了一个,此人身上沾有水迹、树枝刮痕,难不成探马斥候?
这名随军医师是侍卫军的,心中有些好奇疑问,却也知道不该问的绝不能乱问,就连沾水、树枝刮痕等都没询问泡了多久或被什么树种刮到、刺到,最多叮嘱注意事项时提到两句。
更何况,哪怕平日里再愚笨的医师,今日都不敢乱问乱说,因为吩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