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只能远远看到几个主要人物,因为他们一直待在主帐内,还被枸余的宫帐侍卫跟着,可是我们外围探子拿着几袋子清奶酒和他们带来的随从喝上了,才知道他们是来自乞迪草场的,但不是乞迪王庭,而是......”
“科贝尔部?”赫离语气中有三分疑问,却有七分肯定。
“不错,就是科贝尔部!等到来人走了之后,我们的人又和几个宫帐侍卫接触,零零碎碎知道枸余喝酒半醉之后骂出几句‘让老子白白给你去抓羊......’、‘若是乞迪达雅,我还怕了三分,科尔贝部落,如今就是丢了牧场的野狗......’之类的话。”格根汇报道。
丢了牧场的狗?赫离想起了什么,问道:“乞迪新大汗,乞迪达雅是不是重新划分了科贝尔部的牧场,科贝尔部新营地在哪里?”
格根回忆一下,禀报:“的确是,刚在乞迪王庭潜起来的老鸟汇报过,几乎原本二王子狐焉碌一派的部落草场全部都划分了,大多是开春后迁到靠近萨拉米沙漠的草原,同时转场的还有原本就效忠乞迪达雅的一个氏族,据说足足六、七千帐的规模,我们的四个老鸟扮作草原商人跟在后面,要传回来情报还得十天左右。”
萨拉米沙漠和西漠草原接壤,或者说是和草原霸主之一的乌维部落接壤。
乞迪达雅将战败氏族、附庸部落赶到靠着萨拉米沙漠的草场,八成双方一旦爆发战争,就让这些曾经和他做对的部落当炮灰,同时将一个心腹部落迁徙过去,无非就是用作监视。
请神容易送神难,几万乌维大军如今还在乞迪王庭草场附近,乞迪达雅怎能睡的安心,而且不将乌维部落处理好,他这个通过宰了两个侄子上位的新大汗又怎么能让整个乞迪部落信服。
“飞过去乞迪部落的观风帐老鸟有多少,发展的幼鸟又有多少?”赫离问道。
“老鸟二十来人,主要是在乞迪乞迪王庭,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