柔黎重骑以百骑为方阵,一个又一个钢铁方阵,一波又一波地冲击着科贝尔部中军,所过之处不知有多少敌人被砍死,被撞死,被踏死,就如同一头出笼饿虎,发了狂一样的猛扑上去撕咬眼前的猎物。
不,不是一头,而是一群,一群出笼的饿虎,嚎叫着扑了上来,将千余科贝尔部兵马咬成一片片,就如同一张面饼上出现一个个缺口,并且这个缺口越来越深,根本无法补上来。
科贝尔部骑兵手中的弯刀挥砍几下,或皮盾格挡几下,要么被柔黎重骑的战刀硬生生劈成几块,要么被身披马铠的战马直接碾过去,人尸马尸混杂在一起。
尽管科贝尔部骑兵数量是柔黎重骑的一倍,可是仍然无法阻挡强悍的柔黎重骑的攻势,在人马皆甲的重装骑兵面前,这些曾经骄傲的科贝尔部宫帐军就如被惊涛骇浪拍击的脆弱小舟,化为碎木残片。
大批黑红色的柔黎骑兵化身死神的镰刀,驱使座下尚有余力的战马继续进攻,似乎是要将整个科贝尔部中军全部凿穿。一匹匹健硕的战马,一把把明晃晃的弯刀,不仅让科贝尔部骑兵头皮发麻,座下的马儿也产生了惧意,不敢直冲上前,下意识地畏惧躲避。
一眨眼的功夫,最前边的三、四百科贝尔部骑兵就化作一滩滩血肉,让人如何不惊,让人如何不惧?更何况。马是有灵性的动物,懂得规避危险,感受到前方的浓烈血腥气息,下意识想要躲避也是正常。
“该死,该死的,转向,转向左边!”塆奇帖嘶声高喊,恨不得眼前这一幕就是一场梦,实在是太可怕,腾格里草原上怎么可能有如此可怕的骑兵,就连乞迪王庭直属军都没有这么可怕。
可惜,大队人马突围,而且还是那种拼死突围,临时改变方向不是一件易事。就算靠前的骑兵看到了柔黎重骑的强悍战力,可是身后十米、二十米的骑兵未必能够感受的到。而且急速疾驰的战马群之间并没有留出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