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大人,不好了......不好了,营地后边......出现了钦达烈骑兵在屠杀我们的族人......”一个信骑急匆匆冲到跟前,顾不得下马行礼,急急嚷嚷说道,语气中还带有一丝恐惧。
“什么?”叶护将领将迈步上前将汇报信骑一把扯下马来,眼神仿佛要吃人一般,恶声问道:“说你是不是被钦达烈人收买了?或者你就是流着肮脏钦达烈人血脉的杂种,竟敢蛊惑军心,我杀了你!”
还未拔出腰间弯刀,又有一骑狼狈地冲到跟前,浑身上下好几处流血伤口,哭泣:“大人,钦达烈人冲进了我们的过冬粮仓,不仅杀了我们的族人,还一把火烧毁了上万担过冬粮食、牧草......”
瞥见远处升起的淡淡黑烟,叶护将领感觉到一股寒气瞬间从脚底升到后背,冰冷冰冷的,让人手脚僵硬、不得动弹,口中不断嘟囔着:“怎们可能,怎么可能......”
突然之间,叶护骑兵的号角声响起,和钦达烈人厮杀的叶护精锐战士一听到这号角声迅速脱离战场,拼命朝着叶护将领的旌旗所在奔去,不一会儿便如退潮般离开了战场,留下了上千具残缺不全的尸体或肉泥。
那些来不及或无法摆脱钦达烈骑兵追击的叶护牧人,待到周围敌骑围上来之后,直接沦为钦达烈弯刀下的亡魂,零星的抵抗如同大海中的几朵浪花,一瞬间就消失的无影无踪。
“哈尔赤大人,叶护骑兵逃了,逃了......”身边不少亲卫发出欢呼的声音,也有的用求战的炙热目光望着他,希望从哈尔赤口中得到“追击”两字。
哈尔赤哈哈一笑,好似没有看到周围人的渴战目光,直接吩咐道:“传令,停止追击,收拢伤员,准备扎营,今晚我们就在叶护大帐的门口吃着从他们草场上抢夺来的牛羊,睡着从他们毡帐中抢出来的女人,烧毁从他们军队得来的旗帜......”
“好!”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