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斥候也回过神来,能够在巴噶哈什部首领则罗麾下千余精锐中作为探马斥候的,绝不是那种一看到敌人弯刀挥过来就嗷嗷大哭的孬种。
感受到耳边凌厉刀锋停滞了片刻,不管是什么原因,那名巴噶哈什部的斥候来了一个翻滚躲避,同时顺势还朝着哥达座下战马猛踢一脚。
刀下的那名小贼竟敢如此,哥达被突然受惊的战马猛地一扯,差点就要从马背上掉落下来,急忙勒住夹紧马腹,极力控制住挨了一脚的马匹。
其实,以他的骑术,哪怕现在是夜晚,就算从受惊的战马背上跳下,哥达也有自信不会受到重伤,毕竟哪一个草原儿郎在孩提时期没有从马上摔下来过几回。只不过,他害怕受惊的战马急速窜出,使得前方拐角处的大批敌人知道了己方千骑在河谷小湖的情况。
很多时候,躲在暗处比在明处更有优势,这可是首领说的。
“铿”的一声,哥达战阵经验丰富,即使有一段时间没有率军厮杀,可是在新兵大营那一、两个月可不是偷懒懈怠,一身近身厮杀的本事没有落下几分,看到夜色中那个胆大的小贼一抬手,就知道他要干什么,临机反应挥刀一挡,崩开了对方的一击。
感觉座下马儿不再慌乱,哥达纵身一跃,刀借人力,猛地一压,逼得巴噶哈什部的斥候根本来不及躲避,被扑倒在地,一道伤口在他的肩头绽开。
“崩”,轻微响声在几步外响起响起,哥达耳朵一竖,眼睛瞬间瞪大,那是弓弦反弹的声响,而且这种弓声不是柔黎弓的独特弓弦声。
“糟糕,大意了!”几米的距离,哥达又在和身下那名纠巴噶哈什部的精锐斥候缠斗着,一时之间忘记了那个被战马撞飞了的巴噶哈什部斥候。又或者是他以为被战马撞飞的就算不晕上一段时间,怎么也得受个伤,一时半会肯定无法过来这边支援,这也是他为什么如此大胆,敢在仗着自己的勇猛来场一挑二的厮杀搏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