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口奶酒,放下皮袋继续和身边的同伴说笑。
“咦,什么声音,你们听到了吗?”营地外三、四里,一个巡逻骑兵望向黑漆漆的原野疑惑道。
“哈哈,哪有什么声音,你没喝酒就醉了......不对,马蹄声,好多马匹......”
轰轰隆隆的马蹄声从四面八方传来,大地似乎在颤抖,引得骑兵座下的战马有些慌乱不安。
“敌袭,该死的,敌袭......”
“吹号角,快点吹号角!”
几名熟练的老骑兵反应过来,连声催促着那名号角兵赶快吹号示警,能够让营地内的族人早知道几息时间就几息时间,让多一些的族人能够反应过来,握刀持弓,上马作战,不至于待在营地内被人无情屠戮。
“嗖、嗖、嗖”黑夜的旷野中率先冲过来十几名敌骑,对准钦达烈巡逻骑兵的方向一顿疾射,十几支箭矢瞬间射中五、六个人,伴随着一阵惨叫声,将他们射落在地,其中中箭一人手中的牛号角掉落地下,没能发出示警号角声。
随后,大队骑兵如同一道黑色的洪流迅速朝着钦达烈营地猛冲过去,踏着地上五、六名巡逻骑兵的尸体,就如同是卷起了一道水花,丝毫没有阻碍到乌维部落骑兵进攻的速度。短短四、五里的距离,不一会儿,就有上千乌维部落骑兵冲到了钦达烈营门前,一部分人投扔套马索,一部分依靠马匹的冲击强撞薄弱的木栏处。
几个呼吸的时间,钦达烈营地的简陋栏栅就被拉倒、冲垮,大批乌维骑兵露出狰狞的笑容,挥着马刀加速涌进营地内。
当乌维骑兵冲到营地不远处时,隆隆的马蹄声已经惊醒不少钦达烈骑兵,毕竟钦达烈人都是生长在马背上的儿郎,除了某些喝得伶仃大醉的人之外,大多数都意识到有敌人进攻营地了。
“敌袭,该死的,想活命的,给我起来拿起刀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