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下,我就佩戴一下,最多几年就还给你,三年,两年......”
花纹弯刀,佩戴几年,真当我傻?
前面,安静欣赏了一段路途风景的两人,锡达终于打破安静的场面,扭头侧身,嘴皮一动:“你就不好奇,没什么要问问的?”刚才从山谷离开之时,他没有开口回答合木豁的问题“您是钦达烈人吗?”,抬头仰望了一会澄净的草原天空,眨了眨眼,一拔缰绳,趁着转身之际,掩盖住眼角滴落的那几颗泪珠。
钦达烈人?梦回萦绕的南部草原,往事一幕幕,对锡达来说如同一场梦,有着幸福、甜蜜,也有着痛苦、酸苦。
忽然间听到身旁锡达大叔的询问,赫离轻轻点头,又摇摇头,故作长叹地呼了一口气,轻笑道:“我如果一点都不好奇,那肯定是假的,连我自己都不信。可是我知道一点,你无论是不是钦达烈人,你都是那个如父如师的锡达大叔!”
赫离的话语充满真挚、肯定,语气即使平淡如常,又仿佛带有斩钉截铁的意味,显露出浓浓的情谊信任,不是上位者对臣属的信任,而是亲人之间的信任!
锡达手中缰绳一松,信马由缰地走着,半晌之后,眼神流露出一股追忆往事的悲哀,像是对着赫离阐述,又似乎是自言自语道:“我的确是钦达烈人,二十年前,那时的我和你差不多大,哦,准确来说,比你现在还要小一岁,随数以万计的钦达烈儿郎一般,骑着骏马,背弓佩刀,和进攻钦达烈部落的乞迪部落展开了一场殊死搏杀。”
听到这儿,赫离眼睛倏的一亮,钦达烈人、二十年前、乞迪部落......锡达口中的一句话中透露出耐人寻味的信息,细细一斟酌、回忆,想到了一场钦达烈人和乞迪汗部的霸权之战。
二十年前,塔什干草原上那一场轰轰烈烈、悲壮惨烈的霸主战役,尸横遍野、血流成河,某个游牧歌手记载“尸臭数月未散,方圆百里河流尽沾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