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到那时，才是真正的天道茫茫的，举世皆蝼蚁，他们一念间就可以毁灭苍生万物，从而达到真正的不朽。”

男子为月中秋解惑。

这一刻，月中秋心神剧震，以前，他只知道九大主宰追求的是统治天地，不死不灭。

但，凡是生灵，又怎么会没有生命终结之时？

所以，他一直认为，九大主宰真正统治天地之后，还会像现在一样，用亿万生灵之精为自己延续生命。

一语惊醒梦中人，亿万生灵终有用尽之时。但，化身为天道，他们就是天地，那才是真正的不死不灭，亘古不朽。

“然而，天地生灵的潜力也是无限的。而你，就是最大的变数，这一世，能否力挽狂澜，还是未知之数。”

男子看着月中秋，一双眸子中焕发希望之光。

月中秋震动，这个说法他也是不止一次听过。

但每听一次，他还是心中震撼，一次比一次压力大。

“前辈，我无法突破，以身炼道，强行扭转天地规则……我还与道祖隐约看到一丝未来，发现九大主宰星被破。而我此次前来，就是想见证这一刻。到现在我才发现，那破开九大主宰星的人很可能是我，最起码也是参与其中。我做的这一切对吗？”

月中秋说了很多。

压力太大，他不希望在自己身上出错，内心焦虑也在所难免，不禁询问眼前这个曾经无敌的男子。

“你的一举一动，的确会引发巨大的变化，随时可能改变往后的一切。但，你要问这一切是否正确，我相信没有人可以回答你。你要记住，你身上牵连了诸多因果，牵一发而动全身。而且，还有很多因是从你而起，这些因随着时间推移才会产生果，所以好坏无法论。”

男子也是摇了摇头，虽然他强大无匹，曾经掌管一界。但，在月中秋身上，他看到依然是一重一重拨不开的迷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