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四人坐在车里,等局里一有消息马上追,林冬雪说:“你的计划也太大胆了吧,用一个假诱饵去引诱海国扬?以前你当顾问的时候,提出这一招,我哥绝对不会答应的。”
“人类观察者不是一般的罪犯,犯罪是他实现目标的手段,而非目的,当时我只有这种办法是胜算最大的。”
“玩砸了,警察也别当了。”
“不当就不当喽,早想退休了。”
陈实看见林冬雪在搓揉脚踝,问:“你怎么了?”
“刚才跳下来的时候可能擦了一下,没事。”
“我看看。”
车上就他俩,徐晓东和陶月月在另一部车上,林冬雪便把鞋脱了给他看,陈实看见林冬雪的脚踝肿了,说:“你这是崴了啊,太不小心了。”
说着,拿云南白药给她喷了一下,并替她揉了揉。
看着另一辆车,林冬雪说:“你干嘛叫陶月月去执行这么枯燥的任务啊?”
“磨磨她的心性,总是惯着不好,毕竟以后当警察,服从命令才是最重要的……可别像你一样,一言不和就辞职。”
林冬雪也笑了,“吃苦的日子长着呢,现在还不如对她好一点。”
“你瞧,这就是父爱和母爱的差别。”
“咱们之间的分歧也与之类似,正义和善良,我觉得没有什么对错。”
“你说的对!”
说话间,手机响了,林冬雪赶紧把脚收回来,穿好鞋子,陈实一边接听一边开动汽车,徐晓东也紧紧跟上。
警方已经定位到那辆车的下落,并且派出人马去追击。
根据不断传来的定位点,三小时后,他们来到近郊的一个地方,环顾四周,林冬雪说:“这地方咱们来过。”
“是路大海的住处,我知道那人把他带到哪去了!”
四人下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