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罪犯,在他看来,这是救人,是高尚的行为,而对于此时此地的人来说,无疑是犯罪,我们活在当下,对当下的人来说,超前的正确即是恶!”
听到这句话,林冬雪突然哭了出来,抱住陈实肩膀不停地耸动,陈实轻轻拍打安抚着,说:“别难过了,每个人都有能力所及,你做得很好了。”
林冬雪只是哭不说话。
陈实抓着她的肩膀把她推开一段距离,替她擦掉眼泪,问:“这两天在外面辛苦吗?”
“不辛苦,就是想你。”
“我也想你,才知道什么叫作度日如年。”
“对不起!”林冬雪再一次和他紧紧抱住,在耳边说,“你以后不会这么任性了。”
“没事没事,这才是你,又善良又率真。”
两人相互拥抱着,数日来的寂寞得到慰藉,陈实深切地感受到,他永远都离不开林冬雪,她是灵魂伴侣,是挚友,也是至亲之人。
手机铃声打断了二人的重逢,陈实掏出来一看,“什么?郝运莱中毒了?”
“‘好运来’是谁?”
“我路上和你解释,月月在那边呢!”
“我回去拿我证件。”
“用不着了。”陈实从怀里掏出她的警官证,“拿着。”
证件上还带着体温,林冬雪笑笑,在陈实的脸上亲了一下,“谢谢你包容我。”
“谁叫你是我老婆。”陈实也笑了。
两人赶到一家医院,陶月月、徐晓东正在等他们,见到同来的林冬雪,陶月月少不得激动一番。
徐晓东跟陈实说:“我们一大早就盯着他,他在家吃了泡面,抽了几根烟,喝了杯枸杞泡水,然后他出来逛街,走着走着突然就倒在地上口吐白沫、浑身抽搐,我们也不知道怎么回事。”
“你把他送来的?”
“是啊,总不能站在旁